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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这是我第一次学写这样的文字,请多指点。始作时间09-04-24
《选择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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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要我不叫小雪,你怎么想?
哥哥,男人也可以叫哥哥的啊!
我叫你哥哥,你千万不要只把我当妹妹来着,更不要有意淫的念想。
如果我叫了大雪,你怎么想?
你会不会觉得雪压枝头,你难承当?
小弟!小弟!你别慌张,我不会叫大雪的,再易名我就叫小霜。
哇……雪上加霜,你怎么想?
二
其实我就是小雪啊,别来无恙!
那凌厉的寒风转眼就要冻僵所有的河床。啊,那时就让我们在冰层上尽情地嬉戏,脱光了衣服,就露出我们的玉骨冰肌。
风情万种,万种风情,这严冬之下啊,你才知道什么叫风?
风把那雪堆起来,风把那雪卷起来,送到天边,送到更遥远的地方……风啊,你别把雪送到容易溶化的地方,那时人们将永远把小雪遗忘。
风把我们扬起来,风把我们卷起来,风把和小雪有关的一切卷起来,风把我们关了个严严实实。
我们在彼此的心房内取暖,我们没有声息,我们只有动作。当动作停止了,小雪成了雪人,而你是风,你让我第一次窒息!
三
与诗为伍:问好小雪!
(自恋地)充满诗性而又灵动的书写。向妹妹学习。
与诗,小雪说过啦“你千万不要只把我当妹妹来着”你却在回贴中说什么“向妹妹学习。”啊,这可怜的为伍莫非有意淫的念想?意淫,什么是意淫啊,小雪随便地挪用了一词,就好象挪用了一笔贷款,这一笔贷款让小雪如此沉重!
要这样小雪到底叫你什么好呢?!是小叔还是大伯或者到不如叫小侄或者外甥?可这样一来,小雪又要变成大雪了,被你推在长辈和晚辈之间,这不上不下,你教小雪如何选择?
为伍,还是忘掉你的妹妹吧,如同忘记了小雪——在春天的花蕊里,在杨花的纷飞中……“是花还是非花?也无人从中揭晓!”
忽然间,小雪想起了同志一词——男同或者女同,这样便没有性别的差异,这样纵然我们在大街上行走,人们也不会投来异样的目光——因为我们是姐妹或者兄弟。
你知道吗?那目光比冬天的风还冷,曾多少次让小雪真的不知道要到哪里才能躲藏!
与诗为伍同志!
《真想在天荒一隅的诗里舞蹈》
一
天荒一隅:
很诗意的情话,小雪的就是小雪的,那印记如此鲜明,别人学不来。问好!
二
哥,我就叫小雪了,也不再寻思大雪或雪上加霜,你怎么想?因为,因为我知道小兴安岭的每一场雪,都会把我埋个实实在在,而你,在雪地上行走的诗人啊,可曾在意沙沙的雪响……
你的足迹有如千斤巨石,在我的身上烙下那深深的脚印,直到又一场雪将这烙印掩藏,我呵护着在雪被里,温暖在我的心房,你就是我的梦想啊:有一天我能在你的诗行里舞蹈,像我的爱人把我举在头顶或膜拜在天上。
三
雪在天荒一隅的诗行中舞蹈了……
你看,风已平静雪如处子/我们该一醉方休;
初雪蘸着和风,悄悄把冬韵写在江面上;
雪野尽处。林间冬青翠得比冰晶莹;
雪踩着腊月的韵脚,在江面上跳跃/这个季节不容易识破红尘;
这雪来得快,走得也快;
雪后的天空,只有老鹞子在盘旋;
飘忽的风,使屋顶的雪一块一块坍;
枝条上,尖锐的刺挑着雪/如白莲花开放;
树冠的雪很难掩盖/松树的苍翠;
小鹿穿过树林在雪原追逐/雪地上杂乱无章的脚印/如缤纷落地的梅花/其中有关爱情的悲伤/只有冬季的爱才可以承担;
……
四
啊,我贪婪地摘着天荒诗中的雪句,初雪、雪野、雪地、雪滩、雪原、雪后……但是,但是我寻不见小雪呵!
呵呵,我忘了,我真的忘了,见惯了大雪的天荒怎会书写起小雪呢?小雪的轻盈,小雪的无踪,小雪的飘零,小雪的迷茫,小雪的无奈啊……
在大兴安岭,在小兴安岭,雪一下来就成了漫天的大雪,呀,如果我叫大雪多好!我叫大雪,天荒,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雪如处子一醉方休!”
天荒,圆我的好梦吧,让我——小雪,在你的诗行里,和作你的韵律跳一次轻盈的舞蹈,就一次,一次就够了。
这不是我的轻薄啊,因为我知道:纵然是小雪也不可——贪婪诗人的怜爱!
我为我的那么多兄弟姐弟们能在天荒一隅的诗行里团聚而欢喜若狂。
天荒,我就是那个可以称你为同志又可以称你为哥的诗友小雪。你,这林海雪原中的诗人哪,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老杨(杨子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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