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一漏万是编家的无奈 / 编辑部
难产中的大诗界(总114期)还是和读者诸君网见面了。
说难产因为确实是难产。从今年三月挂刊一直拖拉到八月才出刊,历时五月,可谓”要要死“。
而我们曾以这之前为坚持、坚守,为存在。
现在却以此为出发。我们曾集中页面推出注册会员的作品,无论他是否坚守一方论坛,只要他还在发帖、写诗,提交可供阅读的作品,我们都当尽可能地刊载。毕竟写作非易事,坚持更宝贵,诗人,这一无法定位的群体,众生中飘忽的另类,曾经的高蹈,如今的落泊,是个不争的事实。
有名,无名者,在这个以资本为中心,以实用为交换的商品社会,诗,无趣而无聊,诗人,无趣而无聊。
当诗成为信仰时,诗人已经过世。
所以一个信仰——只属于上帝的;一 个恐惧只属于恶魔的。如今诗退出了世俗的生活,成为诗作者的执念。四十多年来,诗及其诗人,是最落伍的。然而,落伍的诗人却始终自视在上。
《大诗界》也自视在上。
当诗人将世俗排除出诗之外,将政治、经济排斥在诗之外,诗人是一个自我完善的过程——他们将身体从污泥中拔起,洗净,将心掏出来,一只手捧着,一只手指着说:瞧,我的心总像一颗鲜桃。 (卢兆玉 2020-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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