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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18 11: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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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诗的实用价值
诗人的创作本身即足够证明诗实用价值的存在。而诗的普遍的被流传,被引用,经典的一版再版,出版商所从中获得的经济效益也是诗的实用价值之一。如果现代人或高考吧,可以用作诗来代替作文,那诗的实用价值会更高,追逐价值者会更多。——当然这是幻想,是不知多少年之后也或可能、不可能的事。所以,我这里主要的还是从诗人的创作来谈谈诗的实用价值顺带提及一下其它。
1、需要。
2、实践。
3、交流。
4、流芳。
一、1 需要
需要,是的,需要是诗的第一价值,也是一切人文的第一价值。没有需要便没有价值。正如大自然之景观,没有人文便不是美,而只是地球演变中的种种存在。
原始人类是没有人文的,也没有诗歌。在人类的语言系统还没有形成之前,只有“吭唷”,是不存在所谓的吭唷派的,那只是人类的发声系统的最初尝试,就像婴儿刚刚学会吐音一样,只是音符,没有意义。至于远古或现代民歌中的“杭唷、杭唷”或许可以归入诗的源流之一,那是声的抒情,音的咏叹。吭唷是用力的自然发声,杭唷则是意符的扛木头的彼此呼应了,或许一群远古人类正在用比较粗重的树干搭建筑呢……如果仔细追究起来,那人类的第一声啼哭“啊”也是抒情,而且至今被普遍的使用。但没有“啊流派”。
诗的产生一定是在人类的语言系统成熟之后,才发生的现象。人类不会说话,各自啊啊前是没有诗歌的。至于谁创作了第一首“诗”,就像谁最先保留了火种,或在不同的地域谁第一个保留了各自的火种一样是不可以考证的。
我国最早的诗从现在的资料看是传说中《候人歌》——候人,兮、猗。这样的句读,是我的分拆,我以为也更能表达原诗歌的意境。候人,是在等人(而不是侍候),等了多久啊,多少次啊,有没有一而再的失望或烦躁啊,诗歌中没有明载,只有长短不一的两声感叹:兮——猗。好像说:怎么还不来啊。这就是纪事与抒情的结合了。所以近人郭沫若先生说诗是专供抒情的艺术这一点是不错的。至于更接近于神话的《燕燕歌》——燕燕往飞。从内容看只有记事和描写的形态,还没有抒情。如果结合所载的其它内容更是不足信的。是后人的伪作,更早的伪作。不为什么,只为神话。当然这是珍贵的伪作,托言于二妃。且语言结构上明显的不是二言而是四言了。另有《弹歌》、《击壤歌》等等,此处不作细考。《击壤歌》作为黄帝时代的歌谣,较之于做为南音之始的《候人歌》无论语言、结构、内容已经是很大的突出了。这一现象的出现除非是文化的断层,否则《击壤歌》的出现而不是被发现,不会更早于《候人歌》。而《弹歌》由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首民谣《砍竹歌》的重现,被一些人认为是我国诗歌史上最大的新发现,并将我国诗歌向《诗经》前推进了数千年。且《弹歌》为完全的二言节拍:“断竹,续竹,飞土,逐肉。”但,我个人以为还是比《候人歌》更丰富了。如何说《弹歌》在黄帝时代的出现能够成立,又说《候人歌》、《燕燕歌》为南北音之始显然是矛盾的。诚然,我们可以把包括《诗经》在内的诗作为我国最早的诗。毕竟作为我国古代现存在的第一部诗歌总集的地位是无人动摇的。
自《诗经》起,我国正式进入了有诗的时代。其跨度据有人考证为西周初至春秋中叶约500年的时间——五百年收集留下了300首,三百零五篇。还有五篇没有词。可见编选者之严,又搜罗之广,所以应出自周室,而非某位诸侯国士大夫之手,即或如孔子?。三百零五篇作为周室宫廷祭祀之用,也无所谓不够。诚然,三百首一定是这500年间的一次代表,而不是全部。哪里去了,被后历史的尘埃所掩埋。
A、风、雅、颂
《诗经》的分类很有意思:依次为-十五国风、小雅大雅、颂。
《诗经》中大多为无名氏作者,但一定有作者。有作者才有表情达意之需要,才有写作(或出口)成诗的实现。也才得以流传,得以收集,得以为周室宫廷所使用。“风”类作品基本上是抒情类和讽喻类诗作,所以也有人题为“讽”。如果有讽,那么这就是诗的社会功能了。是从个我的抒情走向社会和大众的需要。至于何时反馈到宫廷,那最迟也不会晚于《诗经》成册前。风的内容很丰富,地域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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