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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 虑
一堆细碎的沙粒,在夜的拐弯处,泛白。灯光已然擦着沙粒,划过。
不大不小的响声,夜惊得不轻。
夜的岸边,安放着些许闪烁不定的标识,而那些标识是谁为哪个莽撞者偷偷备设的?
设若前方没有弯道,夜就会笔直地流淌,并与室内的音乐并肩前行。
看来,是遇见真正的沙堆了。无异一场噩梦。
非常的行驶,会让路边的障碍物匆忙地躲闪。
抽走夜的孤寂,夜就会像白天一样喧腾。警醒的视觉会把持住操控的力度。
夜很长,梦很短。
一根细线,不会牵住太多的风筝。
夜晚亦然。掐住音乐的余音,向四周张望,唯有漆黑,唯有惧怕。
如果,没又一丝杂音,夜很快慢下来,维持的信誉永远大于思虑的长度。
你想,一个人的夜晚,一个人的思维,此刻,会不会逃离得太远或是太快?
假若一座房子,里面布设好家当,包括你的睡眠,以及逃离的思想,会不会在瞬间跟夜私奔而去。
管住自己,把呼吸声调试到最小的分贝。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你第一个想到电话的那个人。
抱紧希望的筹码,等待对方回应。此时此刻,账簿上铭记上深刻的一笔——教悔。
怨气在屋内转来转去,最终,伴着泪水滑到你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且苦涩着一分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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