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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要不要对历史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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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兆玉! E% J5 B- E+ O
/ k) D" r' F! u/ {3 {# i) ]4 l具有史命感的人,当然地会背起历史的包袱,但对绝大多数众生来说,他们只是为现世而活着。能否留在未来的记忆里,成为史的部分对大众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历史总是预留给少数人,记录下少数的事。所以只有自己成为作家或诗人,进入到历史的记录程序里从而成为史的部分。; O& h$ r7 J B- O: W2 N$ F
7 L2 _ m1 t" N" V) }4 |一个进入到大众生活的人,才能被大众所注意,也才能成为未来的记忆。你曾经活跃在“舞台”上,你就有了观众,而观众必将是记忆住你的人群之一;一个诗人将诗发表给读者,也就将自己发布给世界,世界有多大诗的舞台也就有多大。诗人是唯一能够轻易地进入史册的人,因为他将社会与人生胶著在一起,成为史实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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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为时而作的诗人,尽管他的诗会因为时代的变迁而潮起潮落,但他们的诗行终就是不可否定的历史的记录,无论这记录对后人来说是否是真理还是谬误。历史是不存在假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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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e5 S& V8 N2 H: t5 Q( P诗,其实就是一种形式,当你熟悉了这一形式之后,你便可以熟练地将你所得的内容溶液进去成为形式与内容相结合的新的诗作。因此对于形式的学习是一个必须的过程。现代汉语诗被认为是没有形式的自由诗,其实这是一种误导,因此产生了众多的散如流沙的内容在读者的视野里,读者不知如何是好地只得揉搓自己的眼睛或佯装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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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诗就像一条大河,但这条大河必得有堤岸,必得有才情澎湃的水源,二者缺一你所看到的都将不是诗的河流,而只是水,覆水,口水或流水账。现代汉语诗的一些诗人们,总以为自己的才情足够开拓出一条条诗的河流,而不愿意留驻在一定的容积里成为受制约的湖泊,他们忘记了人类有用碗或杯子饮水的习惯,何况你能成为湖泊。' C9 ^* s4 O! x3 V& E/ X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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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多数读者而言,他们喜欢选择有镜框的诗,而不是欣赏漫无边际的文字的“风景”。在旅游风行的今天人们对于文字的欣赏恰恰是在驻足时的一片片取景。这并非是诗的无奈而是诗人应有的对阅读的认知。换位思考,作为诗人的你能有更多的时间漫步在他人无边的文字里么?( Y6 V" g& h* |! z7 n# v, D: }, U
% U1 I- C" V& s) P4 l因此短篇的抒情诗章总是占据着诗的高地,而那些和时事有融的诗篇就是高地的高地。站在这些高地上的诗人当然地可以俯瞰诗的平原,而在平原上的诗人们只有仰望或践行。谁能捧献给你一大片平原——诗的煌煌的叙事之章,谁就托起了一个诗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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