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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十月写手 于 2012-8-15 06:11 编辑
我们中国是从中学开始学化学的,从来不是小学,不是小学之前就对瓶瓶罐罐里的水液起了兴趣,有了反应。而学习的时候,学习者,这群被牵着鼻子的羊,不,应该是这群被牵着脖子的羊,他们对这生烟冒火的青草园地的土壤构成并不感冒,虽然那个时候我们班每年春冬更替的两季节都集体沦陷到感冒里,是校园里每年必备的时尚风景。
小学我们只学习语文、数学、自然的时候,生活过的相对活泼。现在感觉这样的分科,实在是合理的多了。到了中学,历史、地理、物理、化学、英语都上马了,都恰逢早春时节的占据了我们不负少年头的群众们显要的眺望位置。那时候我确实是向往游学的,渴望哪天可以春游一下,夏游一下,秋游一次,冬游一场,总之是时常扳着指头般认真般的去想,那般情趣何时来,不枉天公付了青春,付晴天。可谓盼之若渴,渴之若焦。若焦禾之盼雨露。那时候听说《少女之心》传的厉害,听说《旱田雨露》传的厉害,都是一些手抄本。只是不合群的我未曾见过。
这一生许是家教原因,我记忆中多的是活跃着一群形象生动又亲切的老师,而同学们显然的退到次要的记忆背景里了,有点点模糊,有点点混沌不清的,只凸显了少数,小众,就宛如相机焦圈之外的模糊化处理和艺照要突出重点的必要突出一样,但我那生活实在不是个艺术处理,是非艺术处理加不合理混沌化。
今天读作家韩寒的《三重门》读到了,林雨翔被父母在酒店里定做了家教,白高胖安排了家教小房间,而里面有个细声游气的化学老师。我恍然记起了我的化学老师。他们的声音真是像极了。或者是化学老师的嗓子都应该能与空气起化学反应,只有跟化学有缘分的学子,桑梓,才,才,才,能听得到吧。
哈,那林雨翔这段的表现跟我真的太像了,我直到去年“梁梓君”的“梓”,我还读做“辛苦”的辛。不一样的是,我没能像林雨翔一样把“梓”读成“锌”。我直到今天才恍然领悟到,原来化学上有个元素叫锌。可见林雨翔化学比我学的要好得多。但让我心理有了安慰的地儿还是有的,补课的小林雨翔他在遇到自己不认识的字的时候的心理化学反应和表面上的物理呈现都跟偶家完全雷同了。当我们遇到自己比别人多认识的那个字的时候,显然我们又都异常挺拔了,心理的化学反应又过了一筛,面皮上的物理呈现自然又是雷同了。我想我们应该有个共同的兄弟叫“雷同”。因为,我在近几年上网的时候,才知道我上学期间耳朵里米粒不进,面粉不进,粉笔末儿也不进,老师的声音是天外飞仙的幕布背景,恍恍然然,无处可寻觅也!我确实在生字上好好补补颗,补它一补,锔一锔锅,要不然我实在也没得饭吃,也吃不上饭了也!
在做了答春绿之后的恰逢春时节的显耀占据之后,我得先宣布一个我的个人爱好了:此篇文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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