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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g- ? I0 u( A! [3 a.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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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兆玉, L# W4 I/ |" H8 d: D& W
3 {# ?2 w3 r' J中成一定会出一部有国内书号的“同题—诗舞”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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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你所见到的恰恰正好如阳光所说的只是一本“纪念册”。但就是这本纪念册,却同时凝聚了作者和编者的心血,是中成诗界建站三年的一个小结,也是中成诗界文丛的一起尝试,之后中成诗界将努力踏上集资或独资出书的行列,为中成诗友及其诗存档、立传。- T+ C5 l: v/ M
& O3 `1 j, z7 e! O- B% d网络写作,更确切地说是网络传播。这为当今没有买方市场的诗,提供了直达作者和读者的连线,使诗这个没有被商品社会所俘获的自由之神还在像罂粟花一样地生长着,既没有被任何包装也没有遭遇禁止,但因众生的忙碌,没有形成群体的喜欢,所以没有流毒。商品社会的痛也因此缺少镇静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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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 u7 M7 l' {今天的诗歌是美丽的,但它们不是玫瑰,也不是牡丹,甚至不如一枝杨柳所得到的颂词。上文中我把诗比如罂粟花是准确的。上世纪,诗就如罂粟花一样地疯长,几乎覆盖了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的全部,一个全民的时代,诗成为意识的代言,成为毒品,精神鸦片。在万物萧条时,诗总是时不时地跑出来领导潮流。而当它转而成为为现代日趋紧张的市场经济所不能融解时,便被无形地抛弃。这就是上世纪前八十年和后二十年诗的窘迫,非诗人单方所为——诗一直被外力所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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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e% d3 ^# m ^$ G在一个以数字和统计学为基础的现代商品社会,诗作为非物质的个存,其社会价值当然会受到质疑。它不可能只凭照诗人的想象力来关切当今的社会,甚至细化到社会的结构中去。因此诗面对数字和统计是无能为力的,它甚至不如自然数中的任何一个数字,包括0。从当下社会的分工看,没有诗人这个职业。所有的诗作者都是业余的,他们在进行诗写作的同时,还必须迫于生活的压力,从事诗之外的劳作,这就使诗普遍地成为即兴的或随机的表达,诗人个人的天赋与才能得到了自由的发挥,也成为是诗(个体)中重要的内容,但诗(总体)本质的一些属性和肌理却不断地被销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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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S9 [: `& D4 a' a$ p这样,便当的网络写作成为首选也属自然和必然。但,诗仍然不是物质的,不能被当成快餐,不能果腹,也不能御寒,不能被当成时尚的玩具,不能成为潮人的选择。自娱依然是诗作者的主要功能。网络写作中的诗的同题临屏及诗舞(尤其是诗舞)主要的性质即是自娱的,它符合当下诗的主体和客体的存在。在诗的读者群始终不能突破作者的空间时,诗成为自娱是诗人的智慧而非愚昧。作为在网络上交流情感的选择,语言在这里成为不必精细的介质。所以诗舞作品中非诗化的情况依然如是。但这并不影响诗作为一种形式在诗友们之间的往返,让诗成为小天使一样的可爱。9 S1 Z+ I7 [/ o7 ?, X/ X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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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精确的统计与计算并非是现代人唯一的生存方式时,诗必将重新回到现代社会中,成为占据现代人生活时间的一个有愉部分,像李白、杜甫一样以诗为主要谋生手段的诗人,或可出现。而非像当下这样,诗作者一陷入诗中,成为真诗人时便有被抛弃或自弃的危险,满布死亡的阴影。诗人的心无法阳光起来,哪里有青春作伴好还乡或老夫聊发少年狂或有心力去上下求索和天生我才必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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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G8 m* X+ [7 e中成诗界到目前止尽管注册会员有限,经常上线的更是不多,但中成诗界一直是它的全员的,我们珍惜每一位诗友和他的文字。这次结集,因果都围绕着诗舞——这一网络特有的诗象。因此,一些会员及他们的作品因和诗舞无关我们没有收进来,又因集子的容量有限,更多的诗舞作品我们也未能收进,充其量只窥一斑。愿这个集子,为诗友们所喜欢。愿2012——龙年,中成有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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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T8 D5 e, t 2012年1月5——13日' x; [3 m! a9 a" t# x1 L- l7 Z/ e#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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