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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葡萄
听老乡说,他们去溜了葡萄,准备做些葡萄酒。
问老乡,到哪里可以溜到葡萄,她说下午带我们去。
下午她去溜苹果去了,老章说,去看看吧,能溜到好,溜不到就当锻炼身体了。
到了奎屯西边果香路,路面很不平,路边一个不起眼的树墙前一门,摆一摊正卖着葡萄,一公斤6元钱。
一中年人坐跟前,向老章摆手说,今天人家不让溜了。
叙谈一阵,问,可以进去拍几张照片吗,准行。
葡萄园中大部分葡萄棵都砍掉了藤条,一个年纪看着与我相近的男人在向三轮车上装葡萄藤,一聊,知道这才是地真正的主人,门前那人是他大舅子,为他打工的。说到他们的辛苦,问各种葡萄的栽种与味道,说昨天有人来溜葡萄,所以今天我也想来溜一点,行不,他爽快地说,行啊。
叫女儿老章一起,顺葡萄行走着看着,剪刀剪着枝条上没有收尽的葡萄,不少,有黄色的小小的但很甜的葡萄,边收边吃着,一阵觉得都吃饱了。
但是做葡萄酒应是那种黑色的小小的葡萄,他的园子里这种少,有些是大的紫色的,有些涩。
他的太太在地边的一片棉花地里拾着棉花,聊一阵后,知道这是他们刚刚种下的新葡萄苗,三年后才能结葡萄,所以今年先种点棉花,好弹几床棉被。
边溜葡萄边与她聊着,觉得她很开朗,于是到跟前与她一起拾棉花,她一看觉得我是拾过棉花的人,能用双手同时抓住两朵开得很大的棉花,一下子把棉花拉出来,动作猛快地把棉花拉出来干净利落。我说,当年大学刚刚毕业后到兵团农场,一天也能拾100公斤棉花的。
话很投机,她说这其实是自己儿子的包地,孩子大学毕业后,不想在地里做,所以,老俩口先为孩子管理着,15亩地一年的地皮费是7200元,地里种的东西交完余下的钱,就是收入了。
葡萄园女主人动员我们多拾些葡萄去,说是他们不管黑的白的,都放一起来做葡萄酒,三四天就发酵了,不是网上说的要20天,我说谢谢你们这么大度让我们拾啊,她说,这是你们劳动所获,去吧。一对大度爽快的夫妻。
她家园西边是另一家的园子,去那里转了转,那里葡萄藤没有砍,收获多些,最后,带着溜的葡萄回家,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经一夜洗凉,后又一上午电扇吹风,葡萄串上的水份基本干了,把好的葡萄一粒粒摘到盆中后,借邻居家称一称,13公斤。
现在,我要去做葡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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