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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稿] 中成诗界网刊2011-9月(总第26期)[卷首、编后]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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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9 07:59: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成诗界网刊2011-9月(总第25期)[卷首语、编后]选稿帖

选稿人:山城子

 楼主| 发表于 2011-9-19 08: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卷首语


诗文之底线
文/ 卢兆玉

诗是一句一意的。这和现代流行的分行不可同语,现代的分行不等于句,因为大多数分行不完整或我们可戏称为破句。破句其实就是逗,逗号,也真逗,所以时下的一些分行是很逗笑和逗乐的,这能不能称为诗我不知道,但肯定会有一些是诗,说不定还是好诗,可是对大多数分行来说可能就不一定了。

诗是由完整的句子一句一句地竖立起来的,这很相似于行——行走的行,所以真诗歌其语言是可以像人一样地到处行走的,它们能很快地走进大街小巷,甚至于走到人心里去,藏在读者的记忆里。所以就读者的经验来说,大多数是能够记得一些个诗句的,但对时下的一些分行,就很难做到这一点了,不知道是读者的记忆力出了问题,还是当下诗的写作方式确实存在先天的不足。

完整的句子构成了诗。这是诗的基础。因此有数类小诗,只在几句内就完成诗了。比如双行诗(也称对句),绝句(另有四行诗),日本徘句、和歌,现代汉语诗中的一些小诗,当前流行于网络上的三行(不过有些三行不标题,且一长串地书写下去,这就成为一种书写格式而非是一首首独立的诗了)。

对中国诗而言,在文言那里,八行的律诗就可生产大诗了。毛泽东的诗属于当下的范畴,但他的《七律·长征》笔者以为是属于文言的而非白话的。在全篇八行里,是标准的一句一意。有意的读者可再去体会体会,这样的诗为什么能够竖立起来,毛泽东为什么能够在白话诗文的天空下,高耸起古体诗的一座又一座丰碑?而近百年的白话诗,尤其是当下的网络分行体,能够竖立起来的有多少?

文章是以段落为单位的。它要先由句子组成段落,再由段落整合为全篇。所以句子在文章中是很难独立行走的,也不显得那么特别的重要和要求整齐划一。在段落里,句子可长可短,分句、复句、单句、独词句,随意组合,所求的是意思的构成和连结。文章就是在这些意思相连的段落的基础上组织起来的。

当前某些诗歌作者的诗歌写作是属于文章类型的还是归属于诗的呢?所以视觉上的分行肯定不是区别诗文的最好方法,更多的时候可能是混淆视听的。

2011年8月23日于江苏油田
 楼主| 发表于 2011-9-19 08:01:19 | 显示全部楼层
编后

诗-给定义,指外延-都来说说
文/ 山城子

以即时划线,自己来总括此前古今中外的诗,给出定义,指出外延。
我先抛砖,以待玉来。

定义(内涵):
以抒情言志叙事寓理为旨,以语言的精炼含蓄生动形象灵性流畅跌宕为艺,而断句分行排列的一种文学体裁。

外延(范围):
时间分:古诗、今诗;
国别分:中国诗、外国诗;
语言分:汉语诗、外语诗;
内容分:抒情诗、叙事诗、寓言诗、童话诗、哲理诗、科学诗、说理诗;
体裁分:古风、格律、自由体诗;
读者分:儿童诗、儿歌、成人诗、民歌;
题材分:爱情诗、亲情诗、城市诗、乡野诗、军旅诗、打工诗、校园诗、田园诗、山水诗、咏物诗、琐事诗、教育诗;
手法分:白描诗、朦胧诗、现代诗、荒诞诗、意识流诗;
行文分:文言诗、白话诗;
篇幅分:短诗、长诗、微诗;
韵否分:押韵诗、非韵诗;
用途分:朗诵诗、阅读诗、唱和诗、题图诗、日记诗、小说诗、诗剧、歌词;
构成分:单诗、组诗、诗系列;

例子:著名诗人白沙的《成炭》

难以相信,它们的前生
曾是那些鲜活的木兰花枝

作为活过一回的凭证
当我们捡起焦糊的一截
在大地的某处写下“一生”
那些背向风的花瓣
已挣脱了枝头的拥抱
云髻高挽
去到远方

在外延中该诗属于今诗、中国诗、汉语诗、抒情诗、自由体诗、成人诗、咏物诗、现代诗、白话诗、短诗、非韵诗、阅读诗、单诗。

2011-7-16于黔中夏云镇


附:
读白沙的《成炭》
  文/ 山城子

  冬天了。我身边是煤火炉,很旺。若是到客厅去看电视,就打开与煤火炉一个模样的电火炉,800挡的温度同煤火炉一样温暖。
  黔中的老百姓先前比较讲究的是燃起炭火盆,来守望隆冬腊月。从白居易的《卖炭翁》得知,这是很古老的取暖方式了。
  我与炭火盆接近最亲密的一次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参加我函授的中文本科期末考试。已接近年关,北风凛冽,刮着清雪,那个中学的教室破乱不堪,门窗缝隙里寒冷逼袭而入,答卷有些伸不出手了。安顺函授站的老师们临时筹措来几盆炭火,每个考场两盆,监考老师成了义务员,每隔几分钟就挪动一回火盆,终于到了我的座下,心里先自就暖融融的了。那殷红的炭火会说话似的,说答吧答吧(噼啪噼啪),孩子们!我在心中乐:孩子?呵呵——我都不惑有余了。
  我从未对木炭的原材料发生过兴趣,只知道是树的枝丫烧成的,至于是什么树的无意于认知。这就比不上土生土长在黔的青年女诗人白沙留心,因而知道有一种炭是木兰花枝烧成的。

  难以相信,它们的前生
  曾是那些鲜活的木兰花枝

  说哦,“它们的前生”,这是借用佛家的轮回说,把烧炭的过程喻作一次涅磐了。前生是木兰花枝,今世就是炭了。前生很不错哩——那一树一树的花枝,一春一春的催开了多少花蕾呀?诗人用“鲜活”来饰,就可以想见一个青春烂漫的人生,正如这木兰花枝似的。是哩!——看接下来的第二节:

  作为活过一回的凭证
  当我们捡起焦糊的一截
  在大地的某处写下“一生”
  那些背向风的花瓣
  已挣脱了枝头的拥抱
  云髻高挽
  去到远方 (全诗完)

  一截焦糊的炭,是“活过一回的凭证”。不尽就想,我们迟早也都可以称“活过一回”的,但能留下什么凭证哪?说“某一处”,就适合了一切的社会人,或者说我们——该如何度过这一生,才能意义出一个凭证来呢?这前三行如果是一种设问,那么后边的四行就是回答了。
  是回答,也是一种思考,一种设计,一种体验。“背向风的花瓣”是说顺应历史潮流而动的青春年华吧?“挣脱了枝头的拥抱”,就是离开生己养己的父母及其呵护了。这种“挣脱”很从容。很从容是从“云髻高挽”的象征性描绘呈现出来的。“去到远方”,是指求学及尔后的求职吧?“远方”是理想的所在。事实上这也正是白沙及更多的知识女性走过青春历程的简洁描摹和精炼写意。

  一首好诗,深层次的审美需要回过头来回味——回到第一节去,就是要把今世“鲜活”成木兰花枝一样的人生。因为这样的人生,孕积了“成炭”的条件,可以福祉后世人类呀!领略到这里,事实上诗人已经很艺术地一面鞭策自己,一面也告诉朋友们:人生价值的高雅追求,不仅要奉献于当世,也还要延及后世哩!至于用什么来成就,那是因岗位不同而殊途同归的问题了。
 楼主| 发表于 2011-9-21 16:04:36 | 显示全部楼层
请观云、天荒、蜀道人生过目,同意这个就这样了!不同意请另荐新篇。
发表于 2011-9-24 04:25: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的两篇。定下。
发表于 2011-9-25 08:05:33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了……兄!
 楼主| 发表于 2011-9-25 15:27:42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两位兄弟!!
发表于 2011-11-18 15:52:29 | 显示全部楼层
城子兄辛苦了。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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