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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风景
（散文）
金 矿
今年孟春，我有幸参加一个文学笔会。随几位作家到一个民俗区采风。和文学人在一起，总会体会出无限的浪漫，因为大家都具有诗意思维的灵感。都有超意识的想象力。 车行路线是大运河边的淮江公路。一路车窗风景，靠窗口的人都有心地注视着窗外渐渐后退的树行。一种较为奇怪的现象映入眼帘，公路两边还没有泛绿的水杉树林，几乎每棵树上都有鸟窝。 那些鸟窝都不大，不像早年家乡常见的喜鹊窝。记得童年猜的谜语“家后有个龙大碗，天天下雨下不满”就是指的鸟窝。这种鸟窝的工程建造并不精致，都只是一些水杉细枝杂乱无章地拼叠在树上端的一些杈枝上。更为有趣的是每棵树上都设有几个小窝，上下层有序井然。就像当今城里的楼居小区，车行十公里左右，遇到河边的集镇，路边水杉树被砍伐盖了些路边店，鸟窝儿才无了踪影。要有记数器作统计，这一片树丛中的鸟窝应该是五位数乃至六位数。 几位诗人和作家对这一景象感到猎奇，怀着奇妙的灵感各抒己见。有的说这是人与自然和谐的理想圣地，有的说这是自然的共荣圈现象，还有一位年轻的女作家见解较有见地，说这是鸟类母爱温情的家园小世界，她说一般鸟儿栖息都是在树枝上朦胧，只有在下蛋繁衍后代的时候才架构巢窝。他们的话也许都是对的，都有丰富的想象力。 我也算是一个半瓶水的文人，此时也不禁产生了自己的灵感，我想来想去，却认为它是一道生命的灿烂风景。 说实话，我童年时，在家乡看到鸟窝不稀奇。有一个顽皮的小伙伴就是因为爬树掏鸟蛋跌伤了腰，落了终身残疾，现在见面都是同他叫驼老兄。那年代可以说是有树就有窝，春莺百啭，鸟儿在乡野也是一个大家族。自成年后，几十年来已经很难再看到这种风景了。如今居然在运河堤上看到这久违的景观，而且数字又这么多，还真是不容易。 早春时节春寒料峭，树冠光秃秃的，看到的都是一些空鸟窝，见不到守巢的卫士，也很难猜出是哪一种鸟类。按照鸟窝的形体分析，大概是像翠雀、黄鹂、山雀之类的小个头鸟雀。由此可见它们的生命极其顽强，集体在如此喧闹的公路边水杉树上建巢。因为其他地方都没有水杉了，乡野树丛多是长着速成材的阔叶意杨，只有水杉的细枝小个头鸟才衔举得动。也只有在茂密的枝丛上这小鸟巢才会得到固定。 别看这小鸟巢架构如此简单，都是使用天然原始材料，就象人类初期那种依靠自然生存一样，远没有如今的别墅楼群豪华。但我们得承认，凭它们的能力，建筑鸟巢也是一项辛苦的劳动，那是经过多少次的努力，经过多少次的失败才取得的。因为自然界中有风、有雨、有饥饿、有天敌，这小生灵就是凭着执著的精神、毅力、勇气，才建起一处任凭风雨飘摇的寓所。 自然界中的鸟类应该说是生命极其顽强的生物。据我所了解，常规的鸟类除燕子在农家屋梁做窝和麻雀在草屋檐打洞外，都基本上栖息在大自然的环境中，它们的生存方式有的是搏击风云，有的是翱翔展翅，有的是掠波点水，很自由很潇洒。它们这种自由也都是靠自己的争取。 目前的生态自然对它们已有点苛刻了，滥砍滥伐，农田中化肥农药，它们捕捉到虫子及野生食物都严重伤害它们身心健康。空气的污染、天敌的侵犯、噪音的骚扰、人类的疏远等等，给它们带来众多的不利，它们能勇敢地生存真太不容易。 就谈公路边树丛的鸟窝，难到它们就愿意把南来北往汽车喇叭、运河中轮船汽笛、岸边工厂的机器轰鸣这些刺耳音响做催眠曲吗？它们愿意接受那强烈的汽车灯光暴露自己的隐私吗？难道它们不想在一个清静的环境下栖息、繁衍后代培养子女吗？这确实也是不得而已的举措，已经再也选不出最佳的地方做安身之处了。再说能有这么大的家族群居的一起，也一定会有一种团结一致的团队精神、你追我赶的争强意识、相互勉励相互支持的友爱，是共同战胜多少的磨难以后，它们才会有这么多辉煌的幸存者。这难道不算是一道优美的生命风景吗？ 这里我不禁想到我们人类的人生风景和生命风景，各种条件同孱弱的鸟类相比不知优越了多少倍，顽强地生活是我们每个人的本份和职责。每人都应该尽力谱写和美化自己生命的美丽风景。美丽风景永远属于勤劳勇敢的人。最佳的生命风景就是自己所追求的事业取得辉煌的成就。特别是经历风雨后的成功更为灿烂。在这里我不禁想到北京奥运会的主场馆之所以设计成鸟巢形状，大概创意者在构思时就想到了这一点吧。 到春暖花香的时节，这些迁徙到他乡的可爱鸟儿也应该快回来了，说实话我真盼望它们的到来。也许让些日我再从这条路上经过，就会听到春莺百啭、百鸟争鸣，那甜美的歌声将消除我人生旅途的疲惫。啊，真是太令人陶醉了！正是这一曲壮美的生命交响曲在鼓舞我们前行，去创作和创造那更加美好的生命风景。 赐教处：江苏淮安市楚州区南闸镇文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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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 07: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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