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突出重围 
 
 
 文/哑榴
 
 
 哑榴应朋友清风剑之约,到他家去喝酒。
 两村之间相距三四华里,中途路过小桥。
 正要踏上那小桥,一犬拦去出路。
 狗不言,威严,带着杀气。
 哑榴曰:“让点道。”
 狗怒目而视,不让。
 哑榴曰:“没听见,聋子。”
 狗狂吠,引来百犬吠声。
 
 哑榴从下游涉水而过,众狗觉察,奋力追之。
 幸遇一老翁出手相救。突出重围。
 席间,与清风剑君谈及一路惨状,君大笑。
 哑榴问其故,君曰
 “得寸进尺,尔不闻乎?
 欺软怕硬,尔不知乎?
 三生不如一熟,尔晓得么?
 回程待我前驱——”
 
 桥也,依然是那座桥。
 清风剑衣冠楚楚,玉树临风,
 众狗点头哈腰,皆曰原来是将军阁下,多有得罪。
 不知哑榴乃将军阁下故人也,赔罪,赔罪。
 清风剑曰:“畜牲,故人倘且如此,
 那贫寒无势老弱病残水不能涉
 还有活的余地吗?不是要活活咬噬致死才肯罢休?”
 
 一狗不满,小声曰:“清风剑不是下了台……”
 君闻之,恰好有一短剑藏在怀里,
 拔剑而出:“吾未曾死也。先斩了你这狗头。”
 众狗愕然,纷纷逃离,一哄而散。
 
 哑榴笑道:“真乃将军也。随身佩剑。”
 君曰:“塑料制品,早锻炼用之。
 未想今日真有狗造反。”——
 哑榴想起人间种种丑恶,自身刚刚的经历,
 不禁悲从心来,怒向胆边生,旋即,笑出了眼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