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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字,尤其是关于诗的文字,首先是写给我自己阅读的。因此,原则上它不代表大众当然更不代表权威的话语,它更多的体现为个人的心得。所以从这些文字中,你一定看不到旁征博引,看不到那些大师们的智慧,当然更没有桃李们所要帜起的旗帜。如同诗人的孤独一样,关于诗的文字,在当下也可能是更为孤独的。但孤独并不等于没有读者,没有当下或未来的知音。关于诗的文字更当比诗更源更远,它是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进行时。
4 t& l9 N& Z5 ~& H- ~由于本人的知识浅薄,所以尽可能地通俗得让自己读懂,不至于因为学舌,而到头来都不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一个明白人,比一个先知更为重要。如同面对先锋时,我们尽可以顶礼膜拜,但先锋所拓展的道路只能由我们自己走过。没有办法,行者代替不了唐僧。我们没有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的本事,我们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 q; N2 @. l, I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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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诗所表达的并不是愿望而是过程——得到或者失去的过程。当这一过程还没有形成时,它便成为一种愿望——而愿望离生活较远因而也离诗歌较远,成为那种语言的隔膜或老生常谈于某种类似的宣泄。! i( R3 o0 P5 \- m& C1 v
诗,抒情诗,巧妙地裁剪了这一过程。 K+ H7 A7 s* Z6 m) P N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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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的表现,经常地出现在抒情诗中,因此很容易成为诸如口号、嚎叫、呐喊、诅咒和发誓。我想一个成熟的诗人是应当学会避免这些的。他将努力地把愿望折射为形象,成为一种抵达过程的前奏,甚至当读者读到如是的诗句时,已为这愿望的未来——过程——而惊动。3 v3 I: E* b( a#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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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 k- R) Z好的叙事诗,始终在过程中揭示新的愿望(可能)——把过程做为起点,而不是终结。所以它启发的已不是事件(过程)本身的意义,而是沉浸在过程中的思想。怀疑过程就等于怀疑了是诗,因而诗便也消失。侦探只实用于破案,而不适合于阅读诗歌。但当诗人出现常识性错误时,是不应当的,有人指出来,应当感谢他,如同感谢上帝。- @( ~* m6 m+ N' r; b'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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