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9-10-29 12:10:05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是由“灵性”与“智慧”所组成的。
只有“智慧”诗就成了知识,而枯燥;只有“灵性”就像一束光芒射向读者,结果读者什么也看不见。这就不由得不想到另一个几乎是一连串的问题——诗人为何作诗?是为了自身的需要:排放、宣泄、减压……自我表现?但又为何要拿出来进行招示?还是为了表现?好了,表现给谁看?为什么?因此,读者就成了诗的第二需要或者说是接力的需要——没有读者的接力,诗,纵然是杰出的诗篇也传递不下去,也会被时间所吞噬,而消逝得毫无意义。所以,作为主体的诗人无论写作的动机和目的如何?只要他发表出来,读者和诗人就同等重要。
因此,一首发表出来的诗遭受大多数读者的吐痰,其时,也无论诗人有多么的不愿意,起码这首诗在当时是失败的、不成功的。至于后来有没有人会发现它的价值和意义,那是后来的事。甚至会像众生那样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么,既然诗和读者有着密切的相关,诗人的创作就不再只是单纯的个人的事,就有着潜在的联动,而且联动的所指不只是一个读者(如果止于一个读者,那就是两个人的秘密,完全没必要发表出来)是尽可能的广大……诗人在面向读者的这个层面上可不可以多一点贪心,我以为是可以多一点贪心的。既然和读者有关,和尽可能的广大有关,诗人所创作的诗就不应当是封闭的私密的,就应当纳入读者、社会、时代的因素,诗人就应当成为共体中自觉的一员而加以表现——
或直接地表现这一共体中的其他成员,描写群体与社会,表现时代。这两对主题与题材(共体与个性)是同时存在与相向的一致价值的。也是诗的艺术性之外的价值。
“智慧”与“灵感”应当包容在同一首首诗中。这是诗人(如果想做一个诗人而不是写着玩玩)所当随时留意的。当然不排除即兴之作所形成的顾此失彼。 (2019-10-29)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