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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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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作:天荒一隅


  发布:2016/9/28 


 

 


黑子《果然》

 


果园逐日黯淡
花朵趋于安静

我们中间
住进一个疤痕,一个蛀孔
一封佛陀来信

一想到陨落
所有果核就吧嗒一声
被大地记住


*【诗友点题】桨影


水,一下一下,开了又谢
在桨的顶端。花瓣漫过
手腕
袖口

太阳给桨系上单薄的影子
我身子里的水
在喧哗
是谁在浣纱

几只白鹭
给我眼睛拉响门铃
一片云
走向群山后面

我扛着船和水
双臂如桨,划向那里,一下一下
仿佛石柱跺脚
踏进暮色



*走多久才是草原


想象王昭君渡河出塞
匈奴士兵把马车拖上木筏
漂过阴山倒影
  
往后单于忙于军务,她会不会
在野花闪眼的草地捕蝶
或沉下脸来,给乌云施压

敕勒川开始下雨
七月到九月,草原盛大
低头吃草的马很少关注我

野草青了又黄,两千年了
上林苑牵牛花的后裔——我
渴望你的眼睛前来
以长安的名义,将我幽禁


*七夕


织女小心翼翼挪步
不住地颤动又被小小肉体稳住
有些不忍,甚至想返回
每次都是。他憨笑着走来
望之心痛

鹊翅锁住鹊膀,喙如铆钉
他们倾尽相思之苦
拥抱碎裂交融
直到重新分成两人,退回银河两岸

此时瓜棚豆架下的情侣
口角噙露,屏息竖耳
细微的泥土落叶灰蛾针线
百尺楼的灯
爱情催生的新月
无不害怕东方泛起的鱼肚白


*一把口琴


叔叔送我一把口琴,敦煌牌的
那时他在农机公司刚刚上班 
     
整个夏天
我的嘴唇移动,给吹孔呼吸
心跳踏着簧片飞了出去

独眼马在我身边
脑袋分开草丛,耳朵弹动
反复的练习曲撒下雨滴
它抖擞鬃毛
渐成的旋律引来晚风
它墙壁般的身躯,伸出翅膀

这样缓缓移动,草丛没膝
缓缓移动在后来叔叔长眠的山坡



*作者简介:黑子:原名马云超,另有笔名东鲁散人、公子小黑。1969年出生吉林长春。山东淄博人,现居内蒙古鄂尔多斯。创作大量诗歌(包括儿童诗、儿歌、现代诗、古体诗)和散文及小小说。著有儿童诗集《左手船右手海》、短诗集《短歌三人行》(与柳亚刀、叶想合著)、现代诗集《嘶哑》。




雪冰玉.《冰与火的宣叙调》



序:以太阳神之子“法厄同”之死为背景,以歌剧宣叙调形式,表现的一组,初次尝试,尚存在诸多问题,还请多多砸批:


第一幕:父与子-宣叙之《心是孤独的猎手》

“人越是明白,越是有追求,就越孤独。”

法厄同如立于天使的绞刑架下,丧钟从逝日的地平线升起
他的父亲年老的国王如同暮色里倔强的柠檬
守着叛逆,遗弃;守着雕花的人像与炙热的光

那飞檐嵌着极等罪恶,从苦恼之城赴入地狱之渊
盛行的幽灵在受洗前,听到津巴布韦的小猎豹发出几声孤独的怒吼
惨叫,是血腥的,打着圣王者寡立的标号,他们忘记自己是机会主义者

“孤独是绝对的,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人类最终极的孤独。”

法厄同,就站立于希望的后面,低声祈求他的父亲
没人能阻止一个孩子深爱他母亲的,这孤独来自于痛彻的失去
他感觉被圣权抛弃在塞伦盖提草原,那是孤独的公豹与母豹偷会的地方
堕落,游荡在充满诱惑与幽幻色彩的冥河,它可以作为祈求的礼物
或恩赐于孤愤无望之中,宇宙破裂在阴影下的部分音程后
发出切入骨髓的被积满屠戮的声音,来自孤独,来自灵魂


“绝望的孤独与其说是原罪,不如说是原罪的原罪。”

法厄同活在绝望的精神世界里,不,或许,在没有精神的预设下
他选择冒行为与宇宙的险,更显然,他将了老国王乃至人类原罪的车

他没有清空所有希望在失落里,他是勇猛的孤独的豹
上帝派遣他在神殿的深渊里受难,孤烛清影,一种哀嚎从体膜渗入
他贪婪,在灵魂失去教义的时候;他残暴,在精神饱受压抑的时候
他渴望他的死与聋哑人的死一样,在发酵与腐蚀之前,唤起新鲜的声浪

“或许,经历绝对的孤独,才能体味人生的幸福。”

他不是魔,不是狂飙在驱魔者路上的薇薇安,他仅仅是半神半人的独唳者
他不能由爱救赎理性与智慧,却如同深深堕入魔兽森林
冥河不发出一声回响。他肯定母亲是受难的,他也肯定
大地的讥讽与谩骂,唯独,他没有肯定自己,包括皇权的至高无上
“镇上有两个哑巴,他们总是在一起。”是的
他和他们的灵魂是一样的,精神的孤戍也是一样的

“一片橘黄色的火焰发出噼啪的响声,填满了炉栅。”
心是孤独的猎手,魂是魔鬼猎奇
穿越时空与地狱的栅栏,我的爱人,不能没有你


第二幕:太阳马车-宣叙之《风之影》

“书是镜子,人只能在书里看到自己的内心。”

黄昏,在地狱的接口;偶尔也会端庄地隐藏在黎明身后
法厄同不知道,他不曾读懂巴塞罗那被遗忘的墓园
是,当她缓步在黑白的风景画中,所有未老的心境都被勾画出细细的线条
那是他的母亲。他否认,妄想与梦想的距离,是从左耳到右耳的一节声音之速
他不曾检验过骷髅勇士的等级,以及亡灵巫师的巫术
他只渴慕做大地之子,之后,他是否失去控制地球的能力他未能获悉
他爱他的母亲,又以极端的爱护成全了虚妄的目的,贪婪,欲望
太阳马车,可以轻装上阵了,那些琉璃的金与闪着琥珀的银没能救赎一具骷髅的狂想
法厄同如受到诅咒而复活的疯狂的僵尸,阴魂在风速里紧跟着亡灵

“只有当痛苦在可以承受的时候,我们会自怨自艾;
当痛苦无法承受,我们就只会一笑置之。”

拂晓的雾霭沉浸在一片阴森中,他的外祖母忒提斯为他打开通向世界乃至地狱之门
两扇时间的门同时关闭,也同时打开,最初的法厄同没有胆怯,他要证明
他的太阳马车不是走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沼泽里,而是通向大地
通向他朝思暮想的被黑暗笼罩的大地。马车呼啸在沼泽与湖泊的宗教里
载着日神,穿越天空,此刻,他渴望的世界有了他渴盼的光明

“一个无知少年,以为自己在一个钟头里赢得了全世界,
却不知道他可能也会在一分钟里失去一切。”

太阳马车开始老马不再识途地偏离故道,偾张着任性
迷途的法厄同勒紧无方向的缰绳,最初的勇猛也在狂妄的颠簸中吓得苍白
他开始颤抖,那一望无际的大地;他开始惊恐,星星密布的空中
狰狞,如同形状各异的魔鬼,他开始寻找母亲的身影
开始抱怨忒提斯外祖母为何为他打开两扇通往地狱而不是地球的大门
他开始想起老父王的话,他开始后悔那妄想的最后偏执

红的风,在十一岁的谋杀里开启虚妄之门


第三幕:大地-宣叙之《迷雾花园》


你始终看不见你的影,尊敬的神,那些愚傻的争执与妄想啊
你可是在啁哳的歌声中喧叫,而我,只需静静地听
听法厄同如何将大地悬于头顶,听太阳神如何将影子投放地表中心
倾斜是一个高度,燃烧是沉默的反检,亲爱的法厄同没有感恩过去
你得到的自由自然发出歌吟了,那不过是你爱着的膨胀的需求

他终于看到克莱恩的抽象花园,迷幻着墓地一样烟蒙的色彩
鸢尾花,狐狸尾巴,猪耳朵记忆以及豹纹色金线菊遮蔽了视野
乌龟与兔子的交欢也隐匿其中,那只贴在墓陛上的苍蝇模糊了眼睛
大树从空洞的心干中吐出火焰,绿的发光的手指颤抖失色
光焰,将大地溺死在草芥的阴影里,沉闷,龟裂,老去

你不可以恐惧,我亲爱的法厄同,我的儿子
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你要握紧缰绳,千万别挣扎
不要挥动那只屈从罪恶与死亡的鞭子,哦,不,你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大地如膨胀的火山喷口,罪孽如临深渊,如沐炽烤,如坠迷雾
他在狡猾的太阳车的冷漠里,在咆哮的后花园
承受地狱之火焚烧,焚烧,他背负的太阳开始沉默
他拼命呼唤着狮鹫兽,渴望充满雄性磁力的金色羽毛
带他脱离火海,脱离独目人的追踪,脱离死亡的恐怖
大地是宇宙洪荒的收容所,他用火红的木笺用力刺去,再刺去......

大地,在椭圆的教谕里屠戮美妙悦耳的歌吟
所有伤痕堕落在锻造里,水晶圣词开始苍白无力

第四幕: 跌落——《地海战记》

明亮之星,太阳之子阿,你何竟从天跌落......

跌落的起因源于大地对法厄同的嘲笑,是对他母亲克吕墨涅的谩骂
  “尊敬的父亲,”
  “请你首先满足我梦寐以求的愿望吧,让我有
一天时间,独自驾驶你的那辆带翼的太阳车!”

埃利达努斯,那条埋葬法厄同遗体的河,带着法厄同的暴怒,恐惧
带着无尽的苦难与年轻的健壮,请求众子之神为正义争执
为真理卸下黄金杖。用母亲的乳汁作为赎礼,不要辱没了盛典的威严
“可爱的儿子,现在还来得及重新考虑一下,抛弃你的妄想,
把车子交给我,使我把光明送给大地,而你留在这里看着吧!”

埃利达努斯河发出哀悯的吼声,这吼声被涂抹蓝色的象牙,穿透
驽马的夹片,而佛尔共却似有惊人的凡俗劣骨
佛尔共疑惑的不仅仅是法厄同的出身,还有披着太阳甲胄的狂妄皮囊

真言还是谎言,在地海,在英拉德岛中心是藏不住的
唯有在雀鹰的黑影后面,才会听到埃利达努斯呼啸着离去
此时的人龙开始纠缠不休,毒蝎也开始蠢蠢欲动

跌落了,如瀑布般携裹火球直泄而下,冲击自负,贪婪,暴虐
法厄同离开家乡,离开曾光芒万丈的父亲,离开太阳神的普照,跌落了
浓烟,火焰将他密密包围,他保持不住,松开勒紧佛尔共的缰绳
火舌乱窜,燃烧了他飘逸的金发,是金发,带着王氏家族的威仪
他被美丽天后的毒蝎撕咬,被永恒神宙斯的雷霆闪电击中
惊恐之余,太阳马车越过制高点开始向下滑落
佛尔共与他的兄弟漫无边际地在陌生的天空乱串,相互倾轧踩踏
他们与恒星擦肩,与云朵摩出淡白烟光,法厄同跌落在精神崩溃边缘

蓝色幽冥般鬼魅交响回荡在埃利达努斯河,回荡在
无边荒野裸露着踝骨的线条,凸凹着苍鹰、狮子的啄与翅膀
奥林卑斯山在沉默,焚尸的烈火经久不灭,我万能的主
没有传授他预言术,他跌落了,那伊阿得斯发出悲悯的祭悼


第五幕: 水泉女神——《荒漠甘泉》

“我要量着在我面前群畜和孩子的力量慢慢的前行。”

此时的夜空无比安详,大地一片寂静
宁芙,这位水之少女在淡水泉边埋葬了法厄同,祈祷天神
这是神的意旨,仅仅是为了一句谎言,便成全一场自负
在苍凉与绝望谢尽灼痛时,埃利达努斯河接受了背叛与暴怒的残片
骸骨在温润的水泉女神的抚摸与泪眼圈藏下,有了一点绝世的温热
此刻,天青色烟雨滴落,是谁以暴制虐,让希望获救又覆灭

“无论何时你们看见自己被各样试炼围困了,都要以为大喜乐。”

大喜乐?宁芙在心底咒骂。她似乎从骨子里犯了大不敬
她不过是守护低级涧泉的小河神,一个没有辉煌出身显赫背景的丑丫头
仅仅为河岸两边的富庶,平安,她不得不成为伪教义的守护者
她不在乎猎猎的反对声,挺身收纳并哀藏了法厄同的残骸碎片
她给以温润,给以天神未有的人性的温度,给以安稳,信任与小心呵护
她在碎片里读到法厄同的倔强,从碎骨的缝隙里渗出,从
无根的灵虚里蹬严崎岖,血,是虚费的隙驹光,一点点打动与敲击着宁芙的心
渐渐那根柔弱脆感的神经被法厄同的自负与低级的善良隐隐起搏
她开始为救赎这一场愚昧的争执而虔诚祷告,用寸心之爱说与诸神听

“靠着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他要放出自己的羊群

你们要镇静啊,并要知道那一场风波的炸裂,当你静下心来,进入安息
我亲爱的神与我敬畏的无以至高的魂灵们,你们可看见,洪水退落的虹霓
那赐予诸般恩典的神,何以不赐予死亡前的教谕,不赐予他们敬畏的信仰的神思
一定要等到他们受尽苦难之后,才成全你们,至高无上的伟誉与全能力量的荣耀
我是你们忠实不二的信徒,活在虚诞的教谕里面,为我今天的救赎种植一棵七彩的树

啊!“忽然起了暴风雨。”突然起了忧患,暴虐,失败与病痛
我可以奉献我的祷告,拿我,劈我,毁我,撕裂我
永活的神的仆人法厄同啊,你所常侍奉敬仰的神,来拯救你了
让我们时刻牢记万能的神的教谕,藏起狂妄的自负,重新试炼卑微的怜悯
在我们绝望的时候,在死亡与黑暗交替尾随的时候,我们坚信,万能的永是活的神

有些客观规律是无法违反的,正如有些限制是无法逾越的
但我仍坚定,我乐意救赎与述说你的名,我亲爱的法厄同
我坚信,你是点着真光而来的,从火中而来,从无尽的深渊与瀑飞的碎片中而来
是的,你出来了,摈弃碎裂的卑微与虚妄的狂想,从荒漠的甘泉边,从开拓的灵魂里


第六幕: 星辰——《不可思议的惊奇》

有一条河流是被母亲打开的,河体鲜活柔润
开泻了蛮荒的洪流,她疼痛着整日殷勤地用一个红棒槌敲打
我知道,我是她的春天,一径的绿与鲜红的生命就绽开了
从此,有了光的温和度。我不觉得,光明是虚伪的,正如
从未觉得他是虚伪的一样,因为,那是我情感的光明体

信任是危机的,带着光速的慌不折路
在布满星辰的轨道里漫无目的地四处漂泊
我爱上琉璃的紫,以及金紫少年郎,风流不让人的豪放不羁

面对拯救与毁灭,面对救赎与悲鸣,我是这样忍痛割爱的啊
我万能的活的神,尽管我内心异常的愤怒,亲爱的
我要返回奥林卑斯山巅,劈开握紧剑柄的大手,我要回归
带着法厄同,带着不死的倔强的魂灵。我用波斯菊粘起精神的碎片
去寻找普罗米修斯,寻找火种,寻找光明之源
不要使用暴力啊,那些醉酒的生着狗眼长着鹿心的家伙
不要化作毒蝎埋伏狙击,不要抢走一个勇于对抗的年轻人的心
你要爱他们,同时接受世上的蛮横无礼,我发誓
对着失血的权杖发誓,没有枝干,是难以发出嫩绿的新芽的
哦,亲爱的,我依然捍卫世代相传的律法,捍卫不可违逆之真理
我要努力从埃利达努斯河的碎片里重塑你,我亲爱的曾无比自负的兄弟

所有的伤痛都在谋算与欺骗中,带着曾经盲目的嘲笑与懦弱
而巨大的悲痛正降临在年轻自负的法厄同身上
他得以重新回归,栖居在遥远的山洞,强健体魄,消除魔法咒语
他深情地对着宁芙,那个救赎他的水边的少女,答应她,将还大地以安静


第七幕: 后来——《绿山墙的安妮》

“在这个应该被严肃对待的世界里,阳光总显得有些轻佻和不负责任。”

法厄同的意志疑从特洛伊灾难中渐渐苏醒,噩梦一样的清晨从涧泉边渐次分明
灰暗的心里防线与至尊的虚伪的狂妄废弃在鏖战的幻象里,是的
一切都是虚幻,当他从磨损的王杖里坐起,宁芙,那个卑微的低级的女神
那个曾用瘦小的胸怀与稀薄的泪水埋葬又救赎他的女神悄悄离开了

“外面有比较开阔的天地,留给我幻想的空间。”

他惊悚柔软的新衣,惊悚镶嵌饮钉的佩剑,更惊悚大地的罪恶与灾难
惊悚他的思绪开始冲出重围,涌向燎原的旷野
他在喧嚣浮躁的大宇宙里悲歌,宁芙,那个用生命换取自由和平的卑微的精灵
原来,“我的生命是一块埋葬希望的墓地。”

他垂下头,如同风中的稻穗摇摆不定,无论是否饱满都摇摆不定
堕落的死亡气息不停弥漫,如无数舰船沉甸甸扫过大海
风浪不曾停歇,他渴望的绿山墙也被宁芙高高装裱在天空
脱离大地的中心,此刻,他有间歇的复活的惶恐


“眼睛在处于某些神情和情绪时看起来是绿色的,在其他情况下则是灰色的。”
他用幽默的神情修饰着麻木的神经,装补着刻有创伤的嘴角

九头鸟送来蛮蛮的信札,密密的闪着太阳神修持的定句
起始已经无从谈起,结局也似可以轻易忽略,宁芙
你远远而默默的沮丧着,是因为我忘记你小小的小小的救世的需求么

小熊冰激凌在南海岸,在幽幽的密林深处
绵延的紫藤花下,不羁不徐的绿藤蔓里,溪水潺湲着宁芙的歌哨
牧笛在层峦叠翠的山那边伴着凤吟翙翙,其姿威武,其声悲壮
麋鹿是警觉的,还有如鹤一样,红的纹,白的啄的华方
他望向天空,如枞树表示大地的愿望,虔诚地踮起脚窥望天空一样
一切,突如其来的静谧,他恍惚是宙斯的后裔,他不说话......她远离了故乡


诗观:诗歌之于我,一穷二白;我之于诗歌,亦一穷二白。没有强烈的诗观,痛并快乐着,诗在,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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