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魔咒》一组 炫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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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关于你我,能记忆的少得可怜。
  面对如此可怜的情人节,我找不到问候的词语。
  反复点击一朵玫瑰花,直到能听见花开的声音,直到能嗅到花香的时候。

  说爱你,已经走过了两个春天。仿佛是两次重生,更像是两次轻生!
  为此我执拗的怀疑这样的记忆过于浅淡。
  怀疑一弯月色照不亮天涯,怀疑两个三百六十五天之后的苍老,和淡漠。

  听风!风起时,风止兮;窗外星光依旧,窗外依旧有青鸟在歌唱蓝天!
  我那记忆因为可怜才舍得反复抚摸!
  舍得一遍一遍编撰后续,并不厌其烦的涂改。
  而风和我一样,有着路途上的阻扰和无奈!
  植物的色彩,鸟兽的鸣叫,甚至白云怀里的一场雨,或者果腹者丢弃的纸袋……都有足够的理由,让原本的步伐偏离轨迹。
  而终点会是在哪里?

  我更清楚地记得,那一夜我的心跳越过了大脑的控制范围:
  纠结、抑制、和按耐不住的犹豫、毫无感知的叛逆
  然后从不甘心到落寞,到最后时至今日的叹息,和怔怔的不知所以……
  而我清楚地知道,我与你除了没有结果的等,别无选择,也别无所求!

  是的,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更不要心甘情愿的困在那个良夜!
  那时,那夜的简单真诚,宛如无菌世界里的一棵树,没有理由不茁壮,不枝繁叶茂。
  以后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我都恍惚有种遇见熟悉的故人的感觉。
  仿佛总有一个你不远不近的站在那里,只是我认不出也等不来。

  所有的美好都值得记忆,都值得为最初意愿里的不忍心拒绝而牵念。
  星迹划过的都是未了心愿,而我更愿意把心愿放飞。
  相信烛火燃尽时 风的祝福,和星夜的包容,因为一次遇见而让所有美的都升华!从此无愧于那个夜晚,和那些可怜的记忆。

  我想我会习惯在你面前低头,习惯在你的文字和所有携带你气息的情景面前低头。
  为此我时常惊讶于我的真诚和惶恐。
  时光流转,我的追寻和努力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安置想念!
  你不是我的谁?
  为此我更加愧疚,为此我更甘心在你面前埋起头。
  为此我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儿勇气,和一丝丝牵强的理由去问候,或者去打扰你了。

  我们没有情人节。你不允许,我也不允许。
  或许我们也曾见证过一株花开的时光。
  无色无香,短暂而平奇,甚至没有季节可以言明。
  而它确实开过,那样温和的在那样的良夜里开过。

  等一盏盏天灯飞过天河时,我仅有的祈愿就是:
  你抬起头,会想起我置身的方向!
  而你深情,或者忧伤,或者我无从得知的目光,都已经不再是我苦苦痴恋和奢求的美好或幸福了。
  我唯愿你安好,唯愿你和你的所愿安好!

  在今天和明天承接的时刻里,夜和夜分割的原野里,我与你永远只有一颗真挚而赤诚的心!
  彼此倾听,彼此默默关注。比爱情更有情,比友情更有爱。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不要因为温和的走过那个良夜而耿耿于怀。
  夜色很美,只因为有你有我,只因为有你和有我遇见过!


  《苍白声部》

  比失语来的可怕!风含着沙,致使眼泪过于浑浊,缓慢。
  无法宣泄的情感,停滞在喉结处。悲喜都找不到归属。
  我所期盼的那一幕夕阳,和我比拟千万遍的飞鸟,沙滩,足迹……
  都一样找不到归属。

  从满怀希望的指尖,辗转到满眼希望的词语里。
  在这个过程我更像个猎手,只为捕获一语心动而疯狂。
  疯狂的爱上文字哑谜,疯狂的自已赋予文字哑谜,赋予你还记得我!

  有多少花开无香,我就对你有多少爱。
  世人忽略无味的花朵,蝴蝶不屑点墨春风,只有你是我左右不了的思念。
  这些兀自生长的思念,不畏惧一切阻力,和无止境的明天。
  接受阳光和风雨,接受存在和透明,接受一点点蛛丝马迹的温度和力量。
  而我开始浮想翩翩,而我只是浮想翩翩。

  这些都是不会说,也不用说的心事。
  这一行又一行注满口水的春风,她虽然吹开万千红绿,却不曾染上庄重的生命色彩,更不曾被人设想出她安置的秘密。
  而这些并不是秘密,至少我不希望它是秘密。

  而我已无过多牵挂,而我只拥有一张纸给予的勇气。
  学会了把思念折叠成船只,远渡到无人的港湾,或者搁浅在昔日的河滩。
  任其自生自灭,任我痴痴空念!

  《诗人魔咒》

  战马,军犬!你手中的笔,我铺好的纸。
  谁在为月色画一湖平静,谁又为秋叶添一丝薄凉?
  是诗人,或者在世的人?

  我的思绪过于清闲,过于在清闲中不厌其烦,不厌其烦的揣摩诗人谓之何意?
  并热衷为此奔波于一行又一行的注解中,期间不免领悟一下墙头草的内涵。
  这是个不会轻易被肯定的社会,包括富贵和贫穷,谎言和真诚,抒情和伪抒情。
  你的隐喻,和我的包容,都一样不被肯定!
  因此我始终不知诗人谓之何意。不知你手中的笔,我铺好的纸,如何诗情画意?

  在我遇上你,我便开始用目光走路。
  以射线的姿态追求人生。更确切的说应是一段路,一段看不见终点在哪里的路。

  战马!将军的战马,战士的战马,只是战马的战马。
  军犬!军长的军犬,士兵的军犬,只是军犬的军犬。
  这些又有什么区别?对于一个结局而言。
  诗人的笔,或者在世之人的笔,或者你手中的笔,都一样是在涂涂改改。
  是在挖掘,是在探究,是在提炼,是在精华,是在绵绵流长!

  而我,而我所铺好的那张纸,所能参与的只是一个段落。
  一个你来不及落笔,写下句点的段落。
  任你驰骋,挥戈;排雷,伏敌。都一样寻不得开始,找不出结局!

  而我更是在等,日子一页一页的翻过。
  时光在上面留下泛黄的色彩,之后白纸依然还是白纸。
  于是我顿悟:
  没有流传的诗都不是诗人所作;没有说出口的爱依然是没有爱!
  而此刻的白绝不会亚于被诅咒的斑斓青春!因为疼痛而化蝶。
  而做茧,而挣扎于自认为黑暗的河流
  而等待!等待一束光从指尖或者笔端升起。

  原谅一切的情感宣泄。
  原谅所遇见的平仄时光,和平仄时光里反反复复表露无遗的期许!
  更是一场浩大的告白。
  诗人谓之何意?我的爱因此而分行,因为你而自喻写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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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荒一隅2016-8-31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