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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爱,在人间 · 哑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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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虞随笔

  
  (一)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热爱着——在生活里,在网络里,在生命里。从来没有做作,从来没有赎渎一个干净的姓名。我热爱今天,热爱现在,热爱此刻。我每天认识陌生的名字,相信每一个姓名的背后都有传奇的故事。
  
  我爱在心里,也恨过——但恨总是那些爱的插曲,像一支歌曲被不小心抹掉的部分,我总会记得爱是一只经典歌曲的主旋律,在心灵的硬盘空间常驻。我歌唱,一次次将不愉快的插曲遗忘,将感恩长留心间。
  
  我每一次做出一个简单的决定,都是直觉告诉我必须这样做——为了一生真爱的人。我要活得越来越简单。只有这样,我才会抓住稍瞬即逝的机遇。负载的思维总是让人变得沉重,留给所爱的人们也会是沉重的叹息。我要在分分秒秒的闪电之中获得雷霆的信息,在瞬间将耀眼的思维之光变成狂风暴雨一样的快捷行动。
  
  我要简单,但绝对不是婴儿要求吃奶的啼哭。我要的每一次简单的决断,都能截住真理的声音。
  我要直觉告诉我真理——必须这样,而不是那样。我不必等候,只要简单的行为。
  我简单的爱着。爱并不复杂。
  
  (二)
  
  我爱自己的女儿。她叫映潮,今年16岁。如花的年龄。是的,作为父亲我还很不称职。我常常忘了她的出生年月,她的生日。女孩真的很乖巧。这么大我似乎还没对她说过过重的语言。她的功课我很少过问,她的思想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样我成了一个罪人。
  
  忽然,有一天,她说,爸爸,我厌倦了,想逃,想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懂得她遇到了一些麻烦。我同意了。
  我支持——如果她有了任何改良的主意。她的母亲总是反对,人与人之间想的不能完全统一,即使一家人也是如此。
  
  很多次,反对有效!——结果是我和女儿都很不开心。我们都不想制造家庭的内斗。长期以来我就被缔造成一个唯唯诺诺者。但是我总觉得这样未必是好事。我的女儿说,老爸,不要告诉妈咪我们的计划,我们逃吧,为了自由。
  
  到乡下去?那里有一大群屁颠屁颠的泥皮虫,有荷花盖着光秃秃的脑壳。好玩。深圳?哪里有映潮的小姑姑……可是妈咪都不同意。映潮说不要告诉妈咪啦——那就是希望的泡泡。我做出的决定是将映潮送到妙妙那里去。映潮毫不加思索就同意了。
  
  一个电话打给妙妙:姐姐,你准备好了吗?姐姐说:“你们来吧,地方虽然小点,快乐是可以装满几大屋子的。”
  如此简单,干脆。简单的背后,是姐姐厚厚的深情。
  
  (三)
  
  我的女儿开心的一天。父子俩偷偷地上了公共汽车。9:00。宿松直达上虞。好炎热的太阳。刚上高速,车子坏了。换了车,疾驰。一时间又是电闪,雷鸣。
  
  车子上哇哇乱叫——一大车超载了,很多学校放假的娃们,还有襁褓中的婴儿被送到外地去见在外打工的爹娘。到南陵,妙妙打来电话——到哪了?还早呢。到杭州打你的电话。
  瓢泼大雨……汽车在飞驰。阔阔打来好几个电话……到了吗,我去接你们。
  
  上虞。小越道口。阔阔在等我们。坐车到开发区——妙妙,思远,奥宝,大妈,还有我意想不到的木木,在一家饭馆门口等着。十一个小时的颠簸,我头脑里晕晕的。一激动,就轻轻地握住了木木的手。我说,想不到木木从乐清赶过来了。木木说,妙妙打电话说哑榴今天要来,我也就坐不住了。
  
  是。我是哑榴,是哑哑。一发神经病,一句话,一个念头,就有劳你们兴师动众,多么惭愧啊。一个简单的决定背后——是你们无限的信任,无限的挂念,还有无悔的恩情。席间,映潮感到作为嘉宾的快乐——这是哑榴无法给予她的。思远可就口若悬河,那挺机关枪,哑榴觉得一粒粒子弹都打得过瘾。
  
  哑榴很少喝酒。也许真的很疲惫,他要高兴地痛饮。一杯杯下了肚子,竟没感到醉意。其实,他醉过了头——为这份久违的关爱,脸色发红又有些发白。阔阔,咱们两个男人,再干一杯!一杯又一杯!——阔阔也没感到醉意。
  
  妙妙说,阔阔有一次喝醉了丢了手机还不晓得,不让他多喝。木木说,今天是贵客临门,让他喝吧。不喝是不会有如此开心的!——此时的妙妙没喝酒倒是真的醉了——她说出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莫名其妙的话。
  姐姐,你也要开心啊。
  
  (四)
  
  在诗歌报,2009年8月第一次见到妙妙,就叫了一声姐姐。哑榴不是很虚伪吗?——
  直到今天,2010年7月4日,哑榴带着女儿来看姐姐。这时不再是虚拟的对话,是情同手足的真人。
  感谢诗歌报,感谢冥冥之中生命的保护神!——
  我在一篇散文里这样写道:“命运在不知不觉中重新宠幸你一次。”这就对了。
  
  哑榴就是我,我就是哑榴。是活着的真人,有他的不同寻常的简单,他的智慧迎来了上天的恩宠。
  有姐姐的疼爱,木木的疼爱,阔阔兄弟的信任,宝宝们的笑声传递的温馨。
  此刻的我,还是那个千里之外的陌生的来客吗?——
  
  在家里。梦才是香甜的。
  
  (五)
  
  第二天一早,阔阔就为木木买好了当天下午到乐清的动车车票。还有几个小时。我们一起去玩吧——
  妙妙到单位请个假。
  在妙妙的办公室,妙妙送给哑哑和木木她的诗集《爱恋着是一种美丽》和小说《我从灵魂深处爱你》。
  
  妙妙的写真集拍的很OK!妙妙说,原想送给哑榴的,只怕引起闪闪误会,就不要送了。我说,看到了,很美啊,美是留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妙妙这样一说,我感到记忆的大脑里又飞过一只别样的彩蝶一样,深深地,记得。
  
  在上虞市供电局大厅,木木说,拍几张吧。这是妙妙工作的地方。在大门前,又拍了几张。
  妙妙说,为了不要引起闪闪误会,我们合拍吧。不要哑榴单独和女人留影哦,嘻嘻,哈哈哈哈。
  
  上了公交车,我们一起去玩。
  
  (六)
  
  上虞。金仕堡会所。妙妙学习舞蹈的地方。为了宝宝的快乐,妙妙说映潮也来学一点吧。宝宝的快乐是此行的目的。
  我们见到了黄新。大概有一米八的个头吧,真实挺帅气的。
  
  在妙妙的文字里,了解了一些黄新。昨天妙妙这个神经质对黄新无缘无故大发了脾气。今天一见面,黄新和妙妙立即和好了。妙妙说黄新真的长大了。妙妙当黄新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和呵护他,黄新才26岁嘛。我对妙妙说不要太霸气了,不要发黄新的脾气了。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的说明白呢。
  
  黄新教映潮几个舞蹈的基本动作。他说接受能力还可以,木木说映潮是有一些乐感的。妙妙说,刻苦训练才是关键。
  我明白,我来的目的,不在于舞蹈,在于映潮的自信心。将来,无论我的宝宝做什么,不在乎知识多少,不在乎位高位低,不在乎贫穷富有,我要宝宝有一颗快乐的心,遇到任何难处,自已开辟通途。
  
  学舞也罢,不学也罢。映潮,要学会与人热诚,在人生的丛林里寻觅快乐的伙伴。
  
  (七)
  
  金仕堡会所附近有一家海鲜馆。妙妙要破费啦。我第一次见到一些不知名儿的海鲜。木木干脆拿起一条大的,咔嚓,我用自个的手机拍了下来。木木还是很有游兴的。
  
  木木也很喜欢玩吧——跟哑哑这样喜欢玩的小不点儿。木木在很随意的时候,是很有异域风情的,哈哈。混血儿呢?我不敢讲,木木还不会打肿了这张臭嘴巴。木木,玩的开心点。开心是迷人的。你就是迷人的。
  
  一桌子海鲜。奥蕾忽然闹着要生日快乐蛋糕。黄新大哥哥买单啦。
  让我喝醉一点——这样醉人的氛围,大口喝几杯吧。
  
  (八)
  
  下午,木木要回啦。
  我想送木木到火车站,妙妙一人骑电瓶车送去啦。
  
  木木,你专程来看哑哑,我却赖的去送你,我将这个缺憾留给下一次会见补偿。
  
  (九)
  
  吃晚饭,妙妙说,少吃点,阔阔要带你去吃夜宵。
  两碗米饭下了肚。我有点疲惫,迷迷糊糊睡着了。
  
  阔阔打醒了我。走走吧,明天没空送你上车。好的。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一起上了街。
  阔阔说,吃什么呢?——
  
  我想喝粥。还有一家,在街那头。80元一罐。香香的鳝粥。
  接着漫步吧。阔阔,爱情是妙妙,每天是花开。
  
  (十)
  
  妙妙和奥蕾一起送我到火车站。奥蕾说,叔叔,我也要跟你去——妙妙说,这么短的时间,有感情啦。
  时间到了。奥蕾,不许叔叔说谎,下次一定来看你。
  
  2010.7.7。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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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成诗界论坛网刊 发布时间:2010-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