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生命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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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哑榴《落叶赋》
《落叶赋》用诗意而大胆的意像文字,将形将枯死的落叶比做破蛹的蝶。在作者眼里,秋天是美的,那种红扑扑的果子,在叶的眼里是长翅膀的鸟儿。
在哑榴的心情里,叶子吃阳光的桑叶,我们能感觉到叶子也像蚕宝宝,会吐丝作茧等待破蛹。
“一夜之间,叶子们从蛹里飞出来,吃阳光的‘青虫’作的茧里,飞出来——薄了,轻了,变成了红艳艳的蝴蝶。红的,白的,紫的,黑的,……还有绿的,说不出多么斑斓的蝴蝶。”
原来秋天不但是多多姿彩的,还透露着掩藏不住的欣喜,如此积极乐观的人生了无遗憾。
开篇以简洁的短句起首:“万木逢秋,霜迫叶,叶跌,叶跌,冷似铁,”这样写的好处是真实感很强,让读者一下就抓住了秋天的本来面目。万物轮回,秋意浓浓,迫切的心没有回旋,你听:“——风中摇曳的钟,一声一声的鸣。”
以为这样子的秋,当是无情而萧条的,然而作者用一个自问句:”叶子,活着作茧吗?”笔墨游弋设想奇妙。
有问就有答:“——叶子说青春确像‘青虫’吃阳光,”自问自答,像是左手搏右手。
接下来,还是自言自语:“一天天,叶子大了,美了,但叶子不是‘青虫’,叶子不作茧。”又来个自我否定,荡开一笔留下悬念。
吸引你欲罢不能看下去,原来是“吃阳光的叶子是快乐的,在风中唱歌,脉脉的,深情的……”把叶完全拟人化,将人的快乐,人的动态感情移注在秋叶里。
难怪雨儿要说:“秋是人生的映射,浓浓秋意涌动着内心美丽的情愫。很细腻的文字,文笔很好,不经意拨动出心灵深处的涟漪。”
叶子有了人的思想,就能在静默时思考,通过叶的眼睛来观察“——秋天来了,叶子看见红扑扑的果子像一只只鸟儿,说飞,便一日之间,飞走了。”
透彻字里行间,秋其实是无情的,它会将人生中拥有的化成虚无“叶子,明白,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叶子不哭,想起会飞的鸟儿,都是自己的婴儿一样,孩子一样啊,——”
既然不能改变环境,那么就学着去适应“叶子,穿着退色的薄衣,忽然感到,体重也轻了,思想也薄了,这才想起叶柄不知不觉疼痛着阳光的伤口 ——是的,是该告别大树的日子。”
有了思想上的准备工作,那么不管你“秋风一遍遍催促,一层层加厚——大地的温暖;一层层反哺——大地的深情。秋风在枝梢耳语——”于叶子的耳朵都是天籁般的乐音“叶子,听了,真的,很快乐。”
时间瞬间仿佛凝固了,“一万,一亿,千万,千亿,”那样子的漫长岁月,叶子在做些什么?这是我急不可待要知道的,耐心地继续读下去,让作者牵着你的手走下去。
转换“……一夜之间,叶子们从蛹里飞出来,吃阳光的‘青虫’作的茧里,飞出来——”从前面的拒绝作茧,到甘心情愿地作茧,我们看到了一个人生从青涩步向了成熟“薄了,轻了,变成了红艳艳的蝴蝶。红的,白的,紫的,黑的,……还有绿的,说不出多么斑斓的蝶。”
太美了,原来在人生路上的疼痛、暗淡、迷惘,都可以在一夜之间柳暗花明“在天地之间——蜡烛成灰,春蚕到死,那么多蝴蝶,那么多快乐,招摇着,舞蹈着,飞旋着,撞击着,随便落在哪一块青苔,泥土,枯丛,水面,小溪……”
这是对生命的赞歌“忽东,忽西。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是幻影吗?不!……一只,一只,扑火的,飞蛾;不!……一朵,一朵,点燃的,烈火;——扑向了感恩的大地,又被阵阵旋风高高的,高高的,扬起。”
那怕只是短暂的飞翔,留存在天地间的美也会感光显影,如同电影镜头的一次回放、定格最终成了永恒……
哑榴是具备诗人气质的,他的文字总是干净,明朗。哑榴也是个画家,想象力非常丰富大胆,许多用色搭配巧妙自然。而他积极的生活态度,更是为我们心情打开了另一扇文字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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