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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哑榴书(一)
卢兆玉
晚上好!谢谢哑榴!!
确切地说:当代(上个世纪七八年以来)对于新诗的认知是很有些偏颇的。至少是不全面的。诗的社会功利性的丧失,自然地就导致了诗和诗人的边缘化;而边缘化后的诗和诗人,人格是扭曲的:不是自甘堕落(如下半身、垃圾派);就是云里雾里(精英写作);中间带却又迫于填饱肚皮,不得不忙于东奔西走——其诗大多也匆匆忙忙……而主导当下诗坛的恰恰正是前两股势力,虽然构不成诗坛的“独霸”但毕竟流弊过多。
意象与形象之间,越来越离谱;个人与社会,也越过越水火。一个意象云集的诗坛,连诗人也迷失了自我;一个水与火的世界,不是水深就是火热。而火烧水水冲饮的喝茶时间又毕竟过于短暂。是以,我们整个地就像是处在不相容的时空里,不是循序的进出,而是暗流的拥挤,可容性空间比出入口还小,这个世界仿佛到处是关卡……在一些城市,即便三四级城市,你再也找不到宽广的人行道,到处都被车辆占位着,栏杆栏杆栏杆还是栏杆……到底在栏什么呢?
难怪,诗坛流行圈子,原来开放性的城市也被各种不同程式的栅栏着,小区,别墅,高档写字楼,商业区,步行街,老街,开发区,金融中心,行政机构,党政机关,科研院校,港口,航运,医院,学校,幼儿园,火警,交警,武警,特警,社区,物管,城管,水、电、气,通讯,园林,景点,名人故居,文物保护,环保,卫生,科普,文旅,社团……城市越大,人越小,所以人人没命的往社交的微信圈儿跑……找一个僻静的角落,寻一点安全感,潜水,冒泡,刷屏,转帖,好好玩……
游戏,卖萌,装傻……诗人,是不是有时也这样。
2024-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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