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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灵魂的直白
文 。 陈泯
一
这是我的灵魂
尽管藏匿在这个光头里面
偶尔眼睛一眨一眨
还是有些光点留了下来
今夜 星星点点洒在键盘上
几行拙劣的诗句 试图
再一次寻找失却的世界
其实都生活的随随便便
灵魂和灵魂见面都躲躲闪闪
其实人与人就那么一回事
只有在需要或相通的时候
心境显得很真很诚
然后 彼此走开
二
这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啊
我的离开 人们误传我死了
借我钱的人身心快乐
我借钱的人顿足嚎啕
尤其听到我曾经的情敌
谈论我 脸面盛开千百朵微笑
我生意的竞争者泪流满面
熟人里只有他哭的捶胸哀叹
也难怪 老虎倒毙以后
狼还有什么显示价值的地方
生本来就是一件偶然的事
活着 的确都不容易
在一起的时候 彼此递烟
想想走了没能带走一根火柴
尽管我们的生命有长有短
想起来 世间走这么一回
其实也没有多少日子
少些殴斗 少些龌龊
有时 人的灵魂实在办不到
三
我经常找不到自己
有一天在库房昏暗的墙上
当年雄姿英发的容貌
竟然跟蜘蛛网挂在一起
尽管亲人们活的快乐幸福
埋怨他们真是一种罪过
于是 我开始怀念自己
当年留着一头猎猎的长发
野班出身敢在街头买一笔好画
后来听说有艺术缺陷的人
以须发弥来补某些方面的不足
直到路边蹬三轮的王大叔
也扎起了马尾 我才幡然初醒
于是 我用光头表示不满
其实我们没有什么力量
让人和世界变成另一种模样
灵魂就这样伸长脖子
醒着和梦着都吊在树上
四
痴爱女人 却又底气不足
人们的头发被幻想洗白
也许眼睛被银元和大腿灼伤
也许灵魂经历北极漫长的黑夜
仍在梦见天使在云间飞翔
在生活和事业之间
人们也许根本无法选择
我们用色彩绘画各式各样的姿态
企图触摸事物内部的真相
企图是一种状态 一种方式
有时 让人苦笑不得
我们的经历都那么具体
包括流泪 包括欢乐
而图画和文字只是简单的概括
灵魂就这样让我体验生命
就这样活着 有了某种意义
为此 我时常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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