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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30 20: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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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十月写手 于 2012-8-30 20:42 编辑
温经天的诗,我前些日子读了一下,但甚是懵懂,迷茫或者感觉凌乱,或者感受无奈和不祥的侵袭。但今日又读,虽然懵懂,却又似乎读出了些什么。就冒昧尝试与大家一切学习经天先生的诗歌。,个人确信,温先生是一个成熟老到的诗人是不容许别人置疑的。
元婴?据我所知道,元婴是道家修炼而出,是肉体幻灭之后,可以复活的。但听说元婴是脆弱的。其实我难以详尽,并且也难以明确的说出元婴之物的解释来。它貌似是道家的一种飞升和生命的追求吧。
请大家给予资料支持!
“十年,并未开启第二枚月光”,是修炼了十年吗?是天地始终贯彻如一吗?是爱的持久还是心的坚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十年了,它发出的是同样的光。
可以如此解释吗,温经天先生?
我是说在每一个春天花粉都要侵袭
一场暴乱拯救昏聩的肉体。
我真的难以明了。岁月如此始终贯彻如一。十年如一日的光阴里。这里是说,日子其实并没有多少更改和变换的上演着同样的故事吗?
就当作同样的故事总是如此反复的上演。同样的故事在上演。季节总在更替之中。岁月总也是流转的啊。每一个春天花粉都要侵袭,是年轻人的到来吗?是新的思想,或者新的岁月风气?或者是新的时尚潮流?或者新的一年的简单的春气复还?
一场暴乱拯救昏聩的肉体
------是啊,每一个春天都是一场革命。旧的冬季和凋零的秋天的残余都会在春天花粉的喧闹和喧嚣里成为一个旧有的过去,天地总是要被置换的啊。但是否真的有昏聩和昏聩的肉体,我真的无法断定。不知道可否向温先生请教一二,这个划分的标准是什么呢?我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检验昏聩的肉体的标准似乎尚且是一个社会空白。
温先生是要说,元婴要脱却旧皮囊再次飞升为新事物吗?还是元婴在飞升的临界点,开始自我生命的羽化之惊蛰。
有些迟钝,坐卧不随内心
恰好这十年只记得某一年的事
就足以复制,覆盖整个时期
------------------------修道的人是寡淡的,平静的面对春秋和岁月的。他们内心迟钝,不为外物所动,宛如山石坚岩一般,但偶尔,他们也会为外魔入侵,从而心神不宁的。貌似传说之中,元婴是有预警能力的。
恰好这十年只记得某一年的事
就足以复制,覆盖整个时期
------------是啊,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并不如传说中展望的一般,人脑有无限的潜力可以自由取用;实际情况是,潜力是有的,但潜力并不是当前可以随意开发的。所以我们能动用的脑力资产真的非常有限。我们是常常记得一些事情而忽略或者忘记一些事情的,但重要的生活事件是难以忘怀的,他们贯彻并组合着我们个人本体的一生记忆。以点代面的总结自己的一生,是人间常情和常事。想来温先生是在不经意间,记起了,自己在十年中的努力和拼搏。从而肯定了自己十年的月光。
当人们专心于回忆的时候,是记忆覆盖了自己的一生,在满当当的当下场景里复活着过去的日子。这是人的幸福;我们可以承载自己!
十年以重点代替全面,获得一种肯定,获得回忆的福气和辉煌的始终如一的月光。这一线天阳,是夜晚里的指路明灯。
悬浮列车载着我们,头晕目眩,呕吐不止。
------------------------为什么?为什么?经天先生?十年如一日的月光怎么了?我无法理解!这是你的怒吼,还是你元婴的嘶鸣呢?没有任何一个人的人生十年会令人呕吐的,因为对罪恶我们可以惩罚,对善良我们可以嘉勉,对功德我们可以赞扬,对猥琐我们可以唾弃。但十年的月光照射出呕吐,我是真的无法理解的。
幸福的代价就是无度的反作用力
-----是谁把十年的幸福月光给糟蹋了。用叛逆和对抗来回应幸福的给予。而且做的如此过火。
我是否该如此解读呢?人生使用了无度的反作用力而导致,必然是无聊的吐槽,不分孬好和是非的吐槽。对世界的良性发展和健康岁月的集体繁茂视而不见的吐槽。面对吐槽再好的月光也经受不起啊。这糟蹋世界的!
贡献出烟丝缭绕,酒气萦身
----------------------------唉!燃烧的糟乱,酒气熏天的小恶魔。这修炼的元婴,是鬼,是神,是魔,还是平凡如拙物的蠢?
或者温先生被困绕了?要借抽烟和喝酒来消磨和打发掉一些烦躁和愁恼?
有的人走掉,有的人开门,迎面的微笑
来自同一个人,是谁
都能够成立。
这是一个诗性的哲学命题吗?谢谢经天先生提醒,人生是多面,人事是纷繁的,人脑是繁杂的。我们的情绪是变幻的;我们的思考是有许多角度的。至于受到怎样的社会干扰和困绕,这个命题我们现在是否正在琢磨或者研究呢?总之,走掉之后留下的就是我们。是我们自己成长的结余,对吗?
十年,从江湖到江湖
布景变动细微,葡萄园一贯地低调,愤怒
抒情的苹果和乡间的白菜统统过气!
--------月光不变不代表人间不变,自始至终,人间就是一个江湖。人生下来就进了江湖,走到哪里都逃脱不掉江湖。
经天先生是在诉说一个拥有一个葡萄园,或者是一个在葡萄园里修炼的元婴吗?人生总也细微而生动,十年里,在葡萄园里修炼的元婴,它的外在环境总也是发生变化的。哪怕季节,哪怕雨水。哪怕风。哪怕一些的虫鸣。哪怕一丝的鸟馨。
抒情的苹果和乡间的白菜统统过气!
--------------这葡萄园有这么厉害吗?这元婴是谁?如此的藐视天下!连抒情的篇章和朴素的民生都不放在眼里?
苹果是我们的水果。白菜是我们生年的冬储蔬菜。更何况,单木不成林,一鸟不成家。愤怒确实没有这么愤怒的办法。
但这是否是经天先生的本意呢?:葡萄园里修炼的元婴的愤怒竟然如此!
或者,经天先生以为,葡萄园有资格说,苹果和白菜们过气了?
我说亲爱的,那值得亲爱的人就消失
又来了几批,我不认识,分赠他人;
------------------经天先生是个年轻人吗?记得我年幼的时候,家里是有一个葡萄园的。我在葡萄园里玩耍,看父亲迎来收购葡萄的经商人。曾经我出离愤怒的针对过一个收购葡萄的女人呢!因为她其实是赞美的说了句:这小孩好象个小女孩。我摘了请柿子砸向了这个准备收了葡萄去零售的女子呢。
经天先生,你的爱人消失了。而我的也没有到来呢。到来的诡异,让我也真的无法接受呢。难得我们都是有情人。追求那爱的恒久和唯一。其实并不如此简单,人和人是缘分,或者人喜欢与某一类人相处,而总也难以接纳另外的。
我们的人生到底是来者不拒呢,还是保持唯一的恒久期待呢?请经天先生明示!
我又说兄弟,几个杯子就决然倒地,碎
也是一种责任。
-------碎也是一种责任。谢谢经天先生告诉我一个真实的人间温暖故事,只要你当其他人是兄弟就足够了。杯具当然就破碎了,迎来新的光辉。
元婴的革命真的很简单,只要说出友爱的话,旧的成型的物品世界就决然的碎了。
是元婴幼稚,还是世界很简单?
碎作为一种革命性的责任!该由谁来承担呢?请经天先生明示。
在每一个春分
和立秋,听同一个嗓音,那明朗与妩媚!
-------------------------是啊,是啊,在每一个季节转身的时节,我们获得了世界新生的快感!那是一种被解放的幸福啊。人生的期待莫过于此了。幸亏我们有解放军,一切都不成问题,该被解放的自然会被解放的。这是解放军的历史使命。所以,喊一声兄弟是该足够了。
经天先生说得好!但愿如此吧!让我们祝福世界获得明朗和妩媚的解放!
华佗的斧子直穿脑壳,挖出了元婴
肿瘤一般曾在流窜的深宵
吸走我的元神。
----------------------华佗的斧子曹操的心。这脑壳交得出去吗?但经天先生已经把元婴挖出来了。原来这元婴却也恶毒。是潜伏的肿瘤。那本是元神修炼的,一旦化魔,它就侵袭本体了 ,伤主了,犯生了。
是要有把华佗的斧子啊。不管是人间还是灵魂,不管是文化还是其他。貌似华佗的斧子确实是一种必要的存在呢!
生病的头壳确实需要华佗的斧子。这是社会必然的一种进步性储备吧。
不住地念着,回去,
回去,救救一个人!
----这是化魔的元婴的念叨,还是华佗在散布福音啊?社会的前行是一种拯救,医生的存在是一种拯救。但肿瘤式的元婴那应该不是的。魔鬼也有他荒唐的圣经。有时候荒唐的拯救就是一种杀死。这真要不得。真真的要不得。
那人是纸糊的灯笼,总在泥沼里
往夜莺的树冠张望,点灯,命名曰星辰。
------------------------------夜莺的树冠是诗歌的大本营吗?诗歌是为人类点灯的,被点亮的诗歌之灯,常常被人们尊奉为星辰。据说每一个伟大的诗人都有一个对应的星座呢!他们绝对不是纸糊的灯笼。也不是深陷在人间的泥沼里试图挣扎的孩子。
经天先生是要拯救某个人吗?谁病了,让经天先生如此念念不忘,并试图拯救他呢?
那肿瘤的元婴是瞎的。他看不见泥沼和纸糊的灯笼。它是被障目的,吐嘈的,小恶性的娃娃。它那华佗的斧子,是邪恶的。
不知道我如此解释是否符合经天先生的文本意义?请明示。
他快要渴死,那里没有泉水
-------------------------------其实这世界淡水供应充足,雨水降落充分。经天先生不必过分担忧,而元婴之幼更无此必要担忧。而文化的泉水,有经天先生如此华文丽盖,直叫人景慕和赞叹,温泉汩汩,富饶我心。多谢多谢!多谢经天先生的倾心奉献。文化当感怀良多。
从葡萄园门口往深处走,拉锯战持续
甜和酸,红和青,较量着光阴
----------------------葡萄园里那么多果实,干嘛要发生战斗呢?而且还要不停的拉锯,这是要锯走这些葡萄树吗?还要人睡不睡觉了,总是在睡梦里被困绕世界啊,这拉锯真是要人命,经天先生你说对吗?
熟了的就吃着甜了,青着未熟的酸味十足,各家葡萄树真是有点不太一样啊。但总也是人生的大总结。光阴总也结出了果子,给人一个岁月的答复。
真理在流逝中抵达或者违背,吃葡萄的
长成老书生,或者绿巨人。
---是滴,是滴!真理总是被流逝掉,或者更多的是被曲解。但葡萄树结下的果子确实是一种良好的水果,是仲秋佳节的美好馈赠呢!但它真的有那么强的药效吗?能培育出老书生,或者绿巨人?
是肿瘤把自己当成了真理,还是元婴把自己当成了硕大的葡萄;还是经天先生提供了神奇的药丸要拯救得了肿瘤的元婴?还是经天先生打算培养一些文化匠人和绿色原野上岂立不倒的绿巨人呢?
或者经天 先生计划要种植一个葡萄园,并培育巨大的可以承接经年的月光的葡萄绿树呢?
这是陈述还是批判,这是揭露还是赞扬,这是抒情还是不屑?这是呈堂还是奉献?
这是拯救还是批露?
请问经天先生,我该如何解读和接受这把华佗的斧子?!
经天先生诗艺高明之极,我当然是佩服的。不解之处,自然当向先生请益!请先生不吝指教!
本人多日来一直念叨着要回到诗坛,今见先生技艺,越发知道来得对了。不学习无以增长,不阅读无以见闻。我回来不为拯救谁,只为学习而来也!
十年了,这元婴的世界也只有一束月光打开了,这日子过的也真是太简单了,太单调了。或者我是否可以如此解读?
经天先生自己当然不是纸糊的灯笼,诗歌修到此等地步,当然人生不是困顿在泥沼里的,想经天先生对自己精湛的诗文自然是有其本源式正解的。
一千个人眼里一千个哈姆雷特那是傻子看戏,不是文艺本意。所以我当擦拭眼睛期待先生以精妙文字点亮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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