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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聿
《我是一个害怕镜子的人》
走进去或者走出来,没有什么是所谓的白
镜子之外正酝酿慷慨
一场大梦。眨眼间又误了一生
我是一个害怕深陷的人,于情,于景
谁又是局外之人,光影交错掩饰空城无物
水或是阴暗并不能证明
尖锐必将反驳,而折射是第三种容纳
接受,像从未敞开的境地
倘若一开始这一切都不存在,我也是幻化
在一个世界充当看客
在另一个世界扮演荒唐的角色
《血的温度》
除了热之外,遍是世俗的凉
流淌的温度显然遮不住
愈发狂妄的思绪在夜深人静之时脱困而出
所有美好渐被遗忘,所有高雅略显尴尬。远在
三十七度之上
三十七度黄昏依旧,三十七度繁华水流
更高的层次是一种翻涌
如三月桃花正盛,如落霞九月苍穹
之后。极大的反差里各自为盈
《笼中兽》
谁是可笑之物,这因果遍布的尘世
缩放之后谁不是笼中之物
笑一条鱼漏网或一只蛙举目
沧桑不过几圈流光,轮回才是最后的挣扎
困于山水远好于困于人事
最初的赢家又被谁轻易企及。大江东去
翻卷而去的怕不止泥沙
杯盏,刀剑。魅影闪现,往事越过千年
存在的真正意义没入世俗
走进去扑朔迷离,走出来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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